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诚梁衍生|【载体】(中)赵启平X梁仲春(樊胜利、刘长河)

Cp:赵启平X梁仲春(樊胜利、刘长河)

等级:nc-17

预警:人设ooc、精神病人、现代志怪au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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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虐...

主要讲载体是什么

为什么萌萌要见赵启平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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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0年7月

梁仲春的腿根子还在发抖,吴淞口岸的风潮潮热热,扑到他赤裸胸口,背脊上有他爱人下巴哧溜地磨。

 

“这批盘尼西林给我留一半。”阿诚声音里的欲望散走,变得有些冷漠。

 

“你不要命啊!”梁仲春反身用拐杖敲青年的头,他躲过了,阿诚毕竟小梁处长五岁,腿脚康健。

 

“不要命的人不止我一个。”那间旅社窗台朽烂,只要阿诚再把他往后推一点…

 

梁仲春应当是唯诺曲意逢迎的,而不是现在这幅样子,视死如归。

 

阿诚怕他这眯小拉长的单眼皮下包裹的闪光眸,拉紧梁仲春贴到胸口。

 

“我回来以前,千万别死!要是藤田方政察觉什么,就逃,金条在这房间床下凹槽,旁边有个螺丝批,你一撬就开…”

 

梁仲春看了一眼整洁的床铺,上头是二月春风飞小燕尾带剪,桃蕊芬芳。

 

他们从来不再床上做那事。

 

“逃…去武汉、重庆、香港、延安…只要你不回上海。”阿诚孩子气地用鼻尖在梁仲春发银的鬓角嗅,谢馥春的桂花头油被盛夏的潮闷稀释,情热汗水分泌,那股甜腻很难闻到了。

 

“你哥哥我才不会死,也不用逃。”梁仲春拍拍他。

 

梁仲春不会死的。

 

哦,阿诚的主义不允许宗教信仰,不信也是应该的。

 

而且他从天主教系的孤儿院被桂姨收养,不信上帝也是应该的。

 

阿诚带梁仲春到两人站的浴间冲刷,尽管他嘴上刻薄,可情事中不敷衍,一站到底的温柔体恤。

 

只有最基础的皂味,水淋头,他们都看不到彼此眼中有其他液体。

 

年岁长他,擦头的活就分给梁仲春,指针还有半圈光阴能恢废,瘸了腿的行动处处长从容坐到床铺上给湿淋淋的阿诚擦脑袋。

 

“你本是,宦门后啊…上等的人品,吃珍馐,穿绫罗,百般的称心..”

 

阿诚抓他手腕,让他不要唱。

 

“明家过节请的都是京昆大拿吧,自然相不起….”

 

不是的。

 

阿诚说,下一句不吉利。

 

不唱就算了,梁仲春想,他也不是随便就开嗓的,听他唱评戏的人都不在了。

 

爹娘、往时袍泽…

 

剩他一人。

 

临走前,梁仲春给了阿诚一件东西,象牙制的鼻烟壶,上边嵌了绿松石。

 

“给你拿着玩儿。”

 

阿诚低头看看鼻烟壶,又看看他。

 

“四分利都敢收,怎么,怕这鼻烟壶里还有鸦片?”梁仲春作势要夺回去。

 

阿诚貔貅本性,只进不出,抓牢收到口袋里。

 

转身,他们永不相见。

 

阿诚离开第二天,藤田方政就来把梁仲春提到宪兵司令部,都不用打,梁仲春就招了。

 

“我走私…和军统走私…”

 

“你和明秘书有什么勾当?”

 

“他?他狮子大开口,不给他钱就不给货物过关啊…”

 

呸,不过要捉明楼的痛脚罢了,藤田方政眼皮子真他妈浅。

 

至少他们兄弟在藤田方政这里不是完人,有了瑕疵,也同普通汉奸没两样了,那就是安全的。

 

阿诚安全了。

 

“给梁处长换身衣服,送他上路。”

 

呵呵,上路就上路。

 

最终他兄弟们的子弹很有技巧地偏过他的心脏,过了左肺叶。

 

Safe!

 

梁仲春回到吴淞口岸的旅社,挖出那一箱金子,连夜到诊所做了处理。

 

蛇头吸他血好狠,竟然要八根金条才愿渡他,比阿诚狠多了。

 

76号前任扛把子那时候发着高烧迷迷糊糊,只要能逃金子算什么。

 

看一眼海关大楼轮廓,梁仲春沉沉睡去。

 

“明秘书长,杨浦码头边有个人手上有好些金条,实在太可疑了。”

 

阿诚刚从北平回来,看幼弟已经开始振作,投入到新的战斗,他才放心归来。

 

噩耗陡然从他挑开船帘那刻映入他眼中。

 

盛夏,他的爱人陈尸在简陋的船舱,蛇头说根本不知道他死了。

 

“昨个他还唱‘玉堂春’呢,怎么就死了呢?”

 

怎么就死了!

 

阿诚怒火窜起,又不能显山露水,杨浦,那是日本人钳制的港口重地。

 

还好有金条做缘由。

 

“金条都没收了,大伙分一分,前几天梁处长没了,这块的兄弟也要吃饭呢。”

 

那些弟兄居然认不出剃须后的梁仲春。

 

白净、苍素、祥和的遗容,怎么可能是活跳猥琐的梁仲春呢?

 

阿诚趁夜把梁仲春的尸体带到一座矮丘,把他埋在于曼丽、王天风、郭骑云附近。

 

鼻烟壶里的16位密电码让阿诚在北平成功刺杀日军一员大将。

 

梁仲春是英雄,他的爱人是英雄。

 

专门从口岸旅社那条床单拿来,铺在挖好的坑里。

 

“下辈子,等我下辈子和你在床上睡。”

 

阿诚的眼泪埋了他。

 

初吻也是最后一吻,梁仲春还有一股甜甜的桂香。

 

对他道歉,阿诚徒手拔下他的虎牙,用军刀裁了他一些头发,放到鼻烟壶里。

 

“阴间不收你的话就跟着我,来我梦里,仲春。”

 

那只小小鼻烟壶用红绳穿好,贴着阿诚的心口,陪他浴血硝烟,披荆斩棘…

 

1996年,阿诚在维也纳的家中老死,双手置胸前,手里捏着那只装有爱人发齿的鼻烟壶,身下的床单是二月春风飞小燕尾带剪,桃蕊芬芳。

 

“你本是,宦门后啊;上等的人品,吃珍馐,穿绫罗,百般的称心.... ”

 

“想不到,你落得这般光景。”

 

赵启平从昏睡中醒来,眼角湿润。

 

“醒了?”

 

他不知道眼前是梁仲春、刘长河、还是樊胜利。

 

“梁仲春?”赵启平嗓干,想吞唾沫,结果舌苔都有龟裂的感觉。

 

“哟,能认人了?”

 

赵启平想起来自己在梦中经历的一切,伸出手想触碰梁仲春。

 

“你终究不是他。”

 

梁仲春执念太深,大一的刘长河在维也纳旅行,在二手饰品店收了那只鼻烟壶,他的魂灵也开始苏醒。

 

被刘长河配在身上的第三年,他见到了赵启平,和阿诚一模一样的年轻人。

 

少了些老成,更活泼,同样也嘴不饶人。

 

刘长河把他当好师弟,梁仲春却使了坏。

 

“刘先生,对不起了。”

 

刘长河被他占了皮囊,一副年轻健康的身体,花言巧语和暗示,顺利就把赵启平带到床上了。

 

气喘咻咻,梁仲春看到赵启平眼中的狂喜和愉悦,这个时候,他最像阿诚。

 

可是他不是阿诚啊。

 

他自己也不是刘长河。

 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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