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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毒现代AU-后期上高速公路 | 【浪味人】

Cp:明楼X王天风

等级:(后续NC-17)

预警:现代AU、人设ooc、变胖警告、双向暗恋?!

忙完家里的事之后,接连做着疯子爸爸是办桌大厨并且和阿蛇一起做菜做饭的梦好几周,于是乎要搞起来

谢谢  @平行世界三白水   @春江 两位太太!祝你们好胃口!!!!


第一难

 

1986年初冬,海河。

 

王天风从长途列车上勉强挤下,他无法忍受越来越多南下的人在他身旁挤压,身上的夹棉布衣都快把怀里的渍菜坛子捂热了,三个月渍入的肉菜和藠头会变味的。

 

再说了,王天风的旅途从来都没有终点站。

 

在海河下车是心里骰子掷甩的随机结果,后来成了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定数。

 

那天恰好是“集日”,海河周边乡镇的佃农、疍户都奉着新鲜的果蔬鱼肉涌汇,他无暇周顾,只求能找个落脚的地方。海河中学的教工于百常张贴一处告示,说是要招食堂的厨师,包吃包住,虽然薪金低微,王天风打算去试试。

 

海河中学的黎校长是一位冷静稳持的主计,委以“一鸡一席”做初试,要求王天风由头至尾将一只鸡处理好,王天风掏出随身而至的菜刀和案板应试。

 

滚好的开水在锅里叫嚣,和其他围观的教工一般不太看好这个生着果圆彤面的年轻人,确实,王天风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,放在厨子的年纪应当是个还在操练红白案的小学徒罢了,走一个形式而已,不少应试的厨子等着看他笑话。

 

谁想到王天风用筷汆熟生鸡的动作也梭梭如风,利落将头颈、翅腿斩下、掏出下水一气呵成,粗盐沾了菜籽油擦上皮肌,又用菜刀拍着南姜的声响闷闷在壮胆,辛辣又让他塞在鸡腹中。泡发了的荷叶和薄豆皮像存好的扑克摒到案台上,抱着鸡身紧缠,竹屉子里已经睡着一只搪瓷盘子,周边如时针刻度码了齐齐的香叶、八角、桂皮,穿着神秘肃穆的鸡身郑重搁进去,准备接受温度和湿度的洗礼。

 

鸡头上的冠由菜刀菱字开花摘下来,鸡爪鸡翅和鸡腿分别剔骨留筋,油脂丰富的部位,在潮湿的锅肚里高温炼化,块化成油,结成边际黄澄澄的细块,就着这股锅气,细姜丝和散蒜粒绕着锅铲镀金,鸡块被迎进去的时候,铁锅大力鼓掌嘶啦嘶啦叫好,后来番茄和青椒加入,鸡块就染上层层羞透诱人的红。

 

头首相遇原本是难事,王天风的妙手之下促成这场奇遇,鸡冠和去骨的鸡爪、剔走腥膻淋巴油脂的鸡颈、咬头甚少的翅尖再度过了加了白醋的滚水,迅速放入了南姜沫、大葱细葱和乌榄汁混合的加醋鱼露中筷勺搅拌,温度降下了,表皮裹了层糖色的胶,摊到更大的瓷盆里甩晃,末了,置在最上的鸡冠还有芫茜香葱相伴,又一度傲立加冕了。

 

“荷包鸡、香煎翅腿、凉拌头首已经做好了。”王天风的话语没有他手下诞生的菜肴丰富,淡淡的一句,黎校长长筷一钳往嘴里一送,心里就有了定数。

 

“还差一道菜。”不远处扬起一个男声。

 

王天风循声而寻,眼神拨开纷纭人影去找,看到低矮又油腻的中年中蹿出一个伟梧的身姿,沉肃的嘴角不禁微微挂月。

 

“是啊,还有一道菜呢?”于百常被自己小碟里的凉拌头首美得心不在焉,已经无暇管顾是不是还差一味。

 

“肉菜鸡杂汤。”王天风从小砂煲舀出一碗清鲜,小块的鸡血、生板栗刺状的鸡胗、纤细滑嫩的鸡肠和柿子瓣的鸡心躺在瓷勺上被汤水过釉了般发光。挑事的年轻人噙嚼一番,两碗汤下肚,额面津津地问:“为什么不会腥?除了肉菜和鸡杂,其他都没有放吗?”

 

“还有一味,绝密。”王天风敛着眸拾掇厨具,他无意炫技,只是受不了揣疑的眼光,小小中学的应试引来了太多注意,不是好事。

 

“黎校长,请您把这位厨师让给我。”年轻人猛速拦截,黎校长和于百常面上不好看。

 

“可是,我们学校也差一个厨子呢。”

 

“至少借给我给做好家父的白宴。”年轻人退开几步深鞠一躬,叫黎校长吓了一跳。

 

王天风被年轻人口里的“白宴”刺痛,本能地要逃跑,可是渍菜坛子还在案台上。

 

“先生,请您帮帮我,我会付给您双倍,不十倍的报酬的。”

 

年轻人的直觉媲美秃鹫,长臂把王天风心挂的渍菜坛捞到了腰际,也不管汁水会不会把衣服弄得污蹋。

 

王天风心里问候他家里人,又不敢出言刺激,渍菜坛存的不仅仅是三个月的酿味,还有二十多年的牵挂。

 

“好吧,但是,做完白宴,我要回到中学里继续供职。”

 

“好的。我和黎校长同您担保。”

 

黎校长笑得勉强。

 

后来年轻人招徕一台面包车,拱着王天风上车之后似乎偷偷给黎校长塞了些什么,王天风看个大概,褪了色的红布头更刺眼了,棕坛上大张旗鼓印着“明”字,像是有点年份的酒坛。

 

“呵。”王天风姑且阖眼养神,嗅到香味又睁开眼。

 

年轻人腆着脸,“我也想让我弟弟尝尝。”

 

王天风面上如静江无风涛,但心里却有些得意。

 

后来得知,年轻人是不久前刚回到海河祭祖的旅美华侨明锐东的长子明楼,本来明家人迁回海河是件大喜事,谁知道命运转个头,由红转白。

 

明锐东不愿枯守异乡,开放之后故里就是繁荣的土壤,遂带上家眷归来,回到海河之前,明楼就已经打了电话提出让海河的大堂哥帮着整饬祖宅。回到海河的明锐东连家里的床都没睡暖,就无痛无灾地去了。

 

发现尊体的是明锐东最小的孩子明台,八岁大小对死亡的态度很暧昧,说不上害怕也说不上不害怕,只是发现父亲的体温溜走以后就陷入沉默,对吃这件事情很轻视,两三天了小小的脸凹了一圈,消瘦的腊色让他看上去迅速老成起来。

 

大姐明镜当时还在市里忙着落实酒厂的厂址,纠结于两三个吉地,秘书梁仲春给她出了粗野主意——投笅,接到明楼电话前投了个圣笅,选得海河口上游,即刻拍板。回去和大堂哥报备,族人们旁听解析,说是明锐东死前给家里选的好地方。

 

明镜纵使是个坚强的女人,得知父亲薨逝之闻也不由恸哭,好几次都厥过去,明楼之好让还在读高中的二弟明诚管顾长姐,一肩扛起父亲入殓丧仪的事。族人分了几拨,对丧仪的细节众说纷纭,光是火化要不要存“金身”都能争论个好几番。

 

所谓存“金身”,就是让有经验的师傅在火化尊体时烧去血肉,只留骨架,再由血亲和专人郑重架入大坛中呈“坐佛”状,葬入祖坟。

 

明镜联想力惊人,想到如是还要再度看着父亲面目全非地困在小小坛子里,便闷窒难当,哭的更厉害了。

 

梁仲春听闻明家难以决断,打通关系从邻市调用了一台电动冰棺,姑且先把老爷子存好。

 

明楼这个家长,左右都是难当。

 

第二难当然就是白宴。

 

明锐东差一年古来稀,“六九”是吉数,按理说已是喜丧,摆白宴也取和“六九”相关的吉数,但又不能太铺张,海河明家和亲近的街坊还恰好就能凑齐六十九桌,菜色几何又引起了新一轮的纷扰。

 

王天风就是救火的神兵。

 

看到明楼被长辈如此欺青,王天风也无可奈何,旁人的家事,自己最好不要掺和,但白宴是大事,总也要做好这门功课。

 

明楼把王天风安顿到离厨房不远的侧阁楼,隔壁就是明家前不久撬起的地下酒窖。外表有着诱人的可怖之下,藏着难得的黝黯静谧。

 

路过明台房间的时候,看到窗台边木桌上一点没动的饭菜,明楼叹了口气。

 

“第三天了,还是没有好好吃饭,可怎么办?”

 

“你弟弟是不是吃不惯这里的菜?”王天风想,吃着薯条汉堡的“小香蕉”,要回来吃笋馃咸鱼,换成他他也可能水土不服。

 

“我给他也做过些西式快餐了,一点都不吃,这几天就只喝几口牛奶对付,过两天出殡,体力不支倒下,我可真顾不上那么多。”明楼嗓眼发苦,这几天忙忙碌碌,也没时间忧伤,父亲的死那么近那么远,就这样塞到他眼前,事情堆事情发酵,搞得他焦头烂额。

 

王天风打算先给明楼梳顺这块结。

 

环顾一下明家的厨房,王天风有一种畅快之感,老资本家对吃的讲究,使得他有一方天地舒展,对比海河中学的蜂窝的炉火,明家抢先使用的液化气显然能给食材更好的归宿,两眼灶打出的火蹿跳生猛,燎得王天风心血澎湃;红白案分别贴墙站立,搁置的位置有风眼,水分能快速沥干,橱柜里有海河的鸡公碗、也有西洋的骨瓷盘,筷子刀叉分别都有依属,东西泾渭分明地装着。

 

由明堂引荐的帮厨的阿香和明诚同岁,嘴甜手快,很得明锐东的心,明楼将王天风介绍给阿香时仍存疑,吃到那口凉拌头首便噤声叹服,一口一个“王师傅王师傅”喊。

 

王天风问起明锐东故去那天的关于吃食的详细,阿香努力挤出回忆:

 

“那天明阿伯说想吃东西,就让小明弟来找我,我不在,他就出去买,回到阿伯堂屋,就发现阿伯没了。”

 

“具体想吃什么呢?”

 

“啊,大家后来就都忙翻天,顾不上了,谁知道小明弟就不吃东西了,大明哥也急,好几次掰着小明弟嘴塞巧克力,我要顾着大家姐,帮不上忙也真的难受。”

 

“阿伯生前爱吃什么呢?”王天风打算把明台不吃饭的症结稍稍撇边,转由明锐东的口味下手。

 

“阿伯回来的那天我们也是整了好多菜和小吃,盆菜、笋馃萝卜馃、杂鱼煲都做了,可是阿伯样样都吃,没什么挑的呢。”

 

王天风叹了口气,最难求的就是“不挑食”和“随便”。

 

他记下来阿香讲得几种菜色,在集上购置了白宴要制作的食材,由于他惜字如金,讲价的大任就交到了阿香手上。两个人先把能订的原料下定,再和卖家商量在白宴前一天送到明家来。

 

回到明家差不多下午四五点,王天风还能听见前堂明家族人争叱丧仪的声响,好像是明楼喝了一声,接着死寂。

 

“我说了,不守夜、不存‘金身’,从简就好。”

 

“明楼,大家都是好意,阿弟辛苦一辈子,体面点也好。”

 

“我不认为阿爸窝在瓮里是体面,火化以后,我会把阿爸的骨灰撒在海河。”

 

明楼在栉比列宗的排位前背着手立,已经和遗照上的明锐东有了三四分风姿。

 

“各位长辈散了吧,阿弟定夺,我们支持就好,阿伯本来就是不拘小节的人。”

 

“可是…”

 

“走吧走吧,明天大家再来送阿伯一程了。”明堂圆融斡旋,帮着明楼规劝。

 

“谢谢大哥。”明楼分掌敷额头,把金边眼镜都捂出雾气来,那正好,谁也看不到他脆弱的样子了。

 

“明先生,喜欢吃什么呢?”

 

明楼脑子里断了的思绪像是立时重启了似的接驳。

 

“‘哦腻’!”明楼道。

 

“‘哦腻’?”王天风挠脑袋。

 

“‘哦腻’呀!”明堂不感意外。

 

“‘哦腻’是我们这里叫芋泥的说法!”阿香推着王天风进厨房。

 

明楼把西装外套也都扔到了明堂怀里,明堂乖乖接好。

 

“今天刚买了两颗大芋头,本来说要翻砂的。好了好了师傅我们切了!”

 

王天风只问了阿香海河拿什么炒芋头,就闷着脸利落做起来。

 

“猪油猪油,大明哥我们少猪油!”

 

明楼箭步冲往大集,肉摊上还好不差,回到厨房的时候,王天风已经把芋头蒸出来用石杵摏捣起来,粉烂的芋头逐渐变得粘连时,明楼已经把切好的猪油在锅里烧炼成了液态。

 

“大明哥你还会炼油啊?”阿香难以想象捉笔调账的明楼武锅弄铲。

 

“今天上午学的。”明楼话里清淡。

 

“啊?大明哥好叻!”

 

王天风心里顿一下,小小调笑着说他倍感威胁,求大少爷不要抢他饭碗。

 

“我只是想要我弟弟好好吃点东西。”

 

王天风把摏了一半的芋泥搁在油锅里,阿香帮着给他在面上把糖勺铺均匀,王天风铲着芋泥翻捣,热力融化了糖,是它和芋泥黏连相解难以分离,猪油渗到甜芋泥里,把面烘焦,滋啦滋啦唱得芋泥澎湃出焦色,最后一翻,白芝麻跃下,勇敢地和甜芋泥抱在一起,猪油、甜芋香和芝麻香的鼎力加盟,终究都浓缩在大汤盅的肚子里。

 

“给明台端去试试吧。”王天风着抹布搽着手,忠恳的话没有上午和明楼对谈的薄凉。

 

“我不敢。”

 

“万一他还是不吃,我真的会忍不住又掰开他的嘴。”明楼在黄昏这一刻是真的累倦。

 

“我陪你去。”

 

明台房间有一种诡异的风范,顶天高的天花,柱子上挂了棒球杆和手套、旁边是祖宅地窖翻出来的醒狮头;花梨木床却挂着一道旧的床幔,王天风猜是明家人怕小明弟认床,就把在美国家里的床幔挂上了;崭新中式衣柜吃不完明台那些小西装小球衣;桌子上毛笔砚台和钢笔墨瓶两两对望,挂着干掉的墨汁,像是为小主人萎靡不振而汗颜。

 

明楼腌渍在不太厚重的杯子里软塌无力,看了一眼明楼,却抖瑟起来,只是拨弄着那台sony的录放机,快进又后退,反复听着他和明锐东的对话。

 

明楼知道明台有些小梦想,当一个脱口秀主持人或者是记者什么的,因此明台一有闲暇就会拿着录音机有模有样朝身边人问些问题。孩子的梦想似乎变得很快,那很好,年纪越大,思维就越固定,到和他一样的年纪,梦想什么的就喂到狗肚子里去了。

 

“明台?”明楼拿着鸡公碗小心翼翼往明台的首顶绕一圈,似乎这几天受族人影响,也有点笃信鬼神之说了。

 

明台手一松,收录机里的父子俩恰好就说了起来。

 

“爸爸,你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呢?”

 

“是什么呢?小时候你阿祖经常做‘哦腻’给我吃啊。”

 

“什么是‘哦腻’?”

 

“又甜又香又软。”

 

明楼抽了鼻,“明台,这就是‘哦腻’,起来吃一点好吗?”

 

王天风帮明楼揭开明台的被铺,明楼会意,特地拿着匙羹把碗里的芋泥搅出香气。

 

明台眼底敷青,啊开口尝,小口转大口,眼泪吧嗒嗒。

 

“大哥,我好饿啊。”

 

“还有还有,没人和你抢。”

 

“老爸说想吃‘哦腻’可是我又不知道那是什么,我找了好久好久,回到家,老爸就…”

 

“大哥,是我饿着老爸吗?”

 

明台吃着甜软的芋泥,忽然觉着里头发咸,到后来越吃越甜。

 

王天风心里感叹要不怎么说伤心难过越吃越甜,眼泪是咸的,掉在舌头上,就让甜得更甜了。

 

多残忍啊。

 

“老爸才不是饿着的,他心疼你。”

 

王天风摘了明楼眼镜,把他梳得整齐的头发抖散,明台终于愿意挨到明楼怀里来。

 

后来明楼才知道,明台很怕这样的明楼。

 

大光明和金边眼镜加上马甲西裤,这完全是明锐东的样子。

 

为了撑起全局,明楼逼自己老成,之后模仿父亲的行头给自己做倚仗,照着这样穿,好像也硬起一些。

 

没想到让明台这样忌惮,以为是老爸来索命了,想到自己粗鲁地掰开明台的嘴塞食物,明楼的愧疚酵得愈发猛烈。

 

王天风给明台续了两碗,说不能再吃了,吃多不消化,闷着肚里滞胀。

 

明楼让阿香给明镜明诚送饭时带去了明台终于吃下东西的消息,姐姐才总算放下心。

 

打点完这一难,明楼走到厨房旁的餐台,看到王天风给他留了生地车螺猪脚汤和菜头蚬仔饭之外,还有一小碗芋泥做饭后甜点。

 

这个时刻、这个空间,留给明楼自愈,边流着泪吃下的饭,填报了肚子,也卸下了一些包袱。

 

王天风在明家小院的晒谷地绕一圈,在地下酒窖门前兜来兜去。

 

明楼脸上还有点潮湿,左右用袖抹搽,问王天风在做什么?

 

“别误会,我可不是什么坏人。”王天风摆手。

 

“可是你在这里走来走去,真的可疑。”

 

“我今天看见你给黎校长一坛酒,看起来年份挺老,我居然还挺值钱。”

 

明楼第一次看见愿意用物品估量自己的人。

 

“所以….”

 

“所以,你家是不是有酒渣和酒曲?很老很老的那种?”王天风讲到这两样东西两眼放光。

 

“有,可是你要那东西干什么?”

 

“就是和你今天想知道的秘密有关。”

 

“鸡杂汤的秘密?”

 

“嗯,其实里头还加了切碎的酒酸肉菜,就是茎的部位,我拿纱布捆起来沉底了所以你们捞不出渣。”

 

“难怪!”明楼恍然大悟,酒酵的酸肉菜确实把鸡杂的腥味都抵销了,还激出了鲜味和甜气,所以喝起来那样清鲜。

 

“酒酸酵菜这做法可不是海河的特色,王师傅你是哪里人?”

 

王天风眼神闪烁。

 

“我也说不上,从我爷爷那一代,就天南海北地跑,一直都做办席的师傅。”

 

“难怪你做菜那么好吃。”

 

“所以,如果说以后明家造了酒厂,能不能把酒渣和老酒曲给我一些,一路挤着火车,我的渍菜坛都热得变味了些,所以想淘换一点新的酵料。”

 

“没问题。”

 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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